西方众多主流媒体以大量版面推介《兄弟》,不乏“伟大的文学成就”“杰作”“不朽的小说”“长河小说”“史诗性作品”“在中国取得的成就可以和《铁皮鼓》在德国的地位媲美”之类的盛誉。有两条评论像白头海雕一样横蛮,硌得我非常难受。一,美国《洛杉矶时报》2009年2月1日:“中国的批评家们不满足于余华故事的荒诞和形式的粗糙,他们更愤怒的是余华对当代中国坚持不懈的批评。”似乎中国批评家都憎恨批评现实的小说,仍旧沉湎在“假大空”的年代。二,美国《纽约时报书评周刊》2010年1月8日:“兄弟二人一个狡猾奸诈,喜欢‘金钱、天才和女人’,一个温文儒雅,书生气十足,前者代表了改革开放后的中国,后者则代表了被新时代抛在后面的一切。”我想余华本人也并不是拿李光头来代表中国,李光头至多是了解中国的一个窗口,而了解中国有无数窗口。宋钢也没有“被新时代抛在后面”,相反他努力适应社会,并且赚了三万块昧心钱。
生命就似一片绿叶,绿了,黄了,荣了,枯了。 黄绿间,写着曾经,枯荣间,装着过去。 人们于匆匆的岁月中,写着自己黄绿的故事, 于忙忙的脚步中,演着自己枯荣的剧情。 那些曾经与过去,不论其欢喜,还是伤感, 都是我们前行的印记,努力的记录。 荣也是我的,枯还是我的,一生无愧于自己的良心。